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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话问的可能是达米安,可能是夜翼也可能红罗宾?但他此刻却对着汤普森。
"不是他,是我。"韦德主动背锅,这件事和他有那么或多或少的责任。
蝙蝠使眼里闪过一抹惊讶,但转瞬即逝:"夜翼,你该去看看精神医生。"
"我知道,有时间我会去找小丑请教的。"韦德知错就改,就是认的方式？
精神上有问题为什么要找小丑请教?蝙蝠侠内心疑惑却没当面问出来，或许夜翼还在为杰森的事生气吧。一想到杰森,蝙蝠侠内心中是无论如何也掩不去的伤痛。
一时寂静……
蝙蝠侠的嘴角往下抿了几分, 把尸检报告和其它文件递给彼得:"是他杀。"
彼得接过报告,一字一句查阅:"和死者生前有两个女友,生活中与他人交好.....可能是情杀。"
蝙蝠侠赞许的微微点头。
汤普森和韦德也把头凑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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